壹、卡瑪如何“塑造”柴玲公仔箱論壇) H& P ]8 a- T; U: G"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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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柴玲讓學生去死的罪證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I7 a, }& x9 M9 l8 s/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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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安門》柴玲：政府看著同學壹個個消耗生命的話，那麽我們就采取更極端的措施，我們就自焚。如果政府能夠忍心看著這些孩子壹個壹個餓死的話，那麽我們就做第壹個死掉的人。# s5 O& A5 l, Q2 V/ R& z8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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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原錄像[2]：李祿找到我，就是現在的副總指揮。他很痛心，他說，如果政府這樣看著同學壹個個這樣消耗生命的話，那我們就采取更極端的措施，他說我們就自焚，如果，如果，政府能夠忍心眼看著這些孩子壹個壹個死掉的話，那麽我們就作第壹個死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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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卡瑪這種剪切方法，失去了制作紀錄片的基本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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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1 A' g& f0 Y {; T7 Mtvb now,tvbnow,bttvb(2).柴玲“讓大家死，自己要跑”的罪證 （不知道有多少人是看了這部片子以後覺得柴玲
3 m, c; `# f, Q2 `' k3 h3 s3 z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先跑”的，可以舉個手，讓老夫數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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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r K/ N! T1 _6 Y$ iwww1.tvboxnow.com《天安門》：公仔箱論壇( y" `8 e9 [ U+ F/ o
柴玲：所以，我覺得很悲哀。這些話，沒有辦法直接跟同學們講——就是說，我們就是要在這裏流血，用鮮血和生命來喚起民眾。同學們會這樣做，但是他們是年輕的孩子們（硬咽）公仔箱論壇" A) E- g3 |6 G( _
問：妳自己會繼續在廣場堅持嗎?
, d9 F5 F/ a& W( Y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柴玲：我想我不會的。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o7 r; \4 q; p& T/ ~9 l
問：為什麽呢？
2 Q2 A; r! p* N. `0 f" g2 pwww1.tvboxnow.com柴玲：因為我跟大家不壹樣。我是上了黑名單的人。被這樣的政府殘害，不甘心。我要求生。我就這樣想。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說自私什麽的，但是我覺得，我的這些工作，應該有人來接著幹下去，因為這種民主運動不是壹個人能幹成的。這段話先不要披露，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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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原錄像[2]：這段同樣是剪輯的，剪掉了中間幾千字。剪掉了什麽，大家可以自己去引文看，我就不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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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Y& @5 d' o' o- b2 [5 `" v8 ltvb now,tvbnow,bttvb柴玲：所以，我覺得很悲哀。這些話，沒有辦法直接跟同學們講——就是說，我們就是要在這裏流血，用鮮血和生命來喚起民眾。同學們會這樣做，但是他們是年輕的孩子們（硬咽）
3 S* G9 N3 `4 K- X" c4 M（剪掉幾千字）5 g" v2 Y# L0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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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妳看這妳們三十號撤出來有沒有壹些堅定分子繼續留在廣場？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O: B* N6 j8 q( H( [ T+ D
三十號撤離這個決議是所謂的愛國維憲各界會議決定的。他們造成了很壞的影響，當時我也在，但是我沒有很明確的意識到有這麽大的危害力。同時，興奮點集中與他們有壹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 H. |( d2 ^# V: ?2 }
些人要通過這個運動樹壹些自己的形象，什麽什麽的，而且我沒有堅決抵制這種東西。8 M& G. B* O6 U& N1 e
他們這些人決定在新聞招待會上發布，來不及再更改了。但是後來我們壹再聲明，還造成很壞的影響。但是可以說肯定有人堅持下去的，因為我就想告訴大家，現在廣場是我; d8 Y0 {7 f& l* E3 @& f1 m
們唯壹的陣地了，我們再失守這個陣地話，那麽中國就要復辟了，我想每個同學都有自己的判斷。% Z# D5 q9 N* }5 J% E0 Y
' M, |. M. V0 k8 M, @( t: ]問：妳自己會繼續在廣場堅持嗎?( E1 H4 o, D- r" R2 ]"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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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要理解這條，要首先理解當年的情況，有人說，柴玲說的“流血”、“血流成河”、“鮮血和生命”，是指讓軍隊開槍屠殺學生，這是不準確的。因為64前後的這幾個詞已經改變了語義，在本文開頭說過了。64初期，絕命書、遺書、血書滿天飛，這是當時的典型用詞。實際上在人們，包括柴玲，甚至很多經歷過多次運動的高級知識分子和政客內心中，最高的想象也只是電視裏面看到的催淚彈、橡皮子彈和木棍。拖拉機和突突突，是所有人記憶中，從未發生過的事情。99.9999%的人是子彈打出來以後，才發現不是橡皮子彈的。www1.tvboxnow.com1 H1 N% ~' M, k/ ~9 h# A3 c
) K7 b) [; Z5 \" \www1.tvboxnow.com《天安門》裏面其實大家可以看到類似的描述，比如可以參見[3]，但是因為“流血”
! P' t/ W: q6 q4 `; u4 [2 }3 h這整個詞義在89後已經發生變化，所以大家多少有點條件反射了。理解這點，就會理解為什麽後面柴玲說她和大家不壹樣，是上了黑名單的人。因為對大家來說，是迎來軍警壹頓木棍，流血而已，法不責眾，不可能全讓他們坐牢。對她來講，完全不同，因為是學生領袖，等待她的則是十五、二十年大牢。現在大家決定三十號撤離，對她來說，是革命未成，自己平白坐沒有希望的大牢，所以“不甘心”。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1 T8 S/ \- _, O+ e2 r5 i3 k" S
民主運動中，參與者的心態差異，這點會在第二部分做更詳細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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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P3 B( t) f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3).柴玲“逃跑”的罪證：tvb now,tvbnow,bttvb! T# q( G" L Q4 O+ a
《天安門》解說詞：在采訪結束之後，柴玲委托這位美國記者將采訪錄像向世界公布，她說，她即將離開北京轉入地下。公仔箱論壇- `% Z; E( X7 Q2 w9 I. l0 c9 e+ U
（中間幾段省略）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J* j0 Y; M9 U* r) U0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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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在逃亡途中發表了錄音講話：“我是柴玲，保衛天安門廣場指揮部總指揮，我還活著。自 6.2到6.4，這段時間整個廣場的情況，我想我是最有資格的評論家。（哭聲）可是我們事後才知道，仍有同學他們對這個政府和這支軍隊還抱有希望，他們以為頂多是軍隊把大家強行的架走，他們太疲勞了，還在帳篷裏酣睡的時候，坦克已經把他們碾成了肉餅。有人說同學死了兩百多，也有人講整個廣場已經死了四千多，具體的數字到現在我也不知道……。. p* V# C2 v8 z
- S0 {5 }, Z: _7 f. E' h; W" Ewww1.tvboxnow.com侯德健：很多人說廣場上有兩千人或者幾百人被打死，在廣場上有坦克碾壓撤退的學生人群等等，我必須強調這些事情我沒有看見，那麽我不知道別人是在哪裏看見的。我是6點半還在廣場，我壹點都沒看見。我壹直在想：我們是不是需要用謊言來打擊那些說謊的敵人，難道事實還不夠有力嗎？那麽如果我們用謊言打擊說謊的的敵人，那只不過是滿足了我們壹時泄恨發泄的需要而已。這是很危險的事情，因為也許妳的謊言會先被揭穿，那麽之後妳再也無力去打擊敵人了。tvb now,tvbnow,bttvb: O) f/ p c( C& |5 S
4 w! a% C2 b8 z2 w5 E*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對比：
) C3 C( x% Z8 ?- Y. [% M5 d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是不是在廣場就不講了。大家看看最後那天留在廣場的任何學生領袖和知識分子的回憶錄，無論對柴玲的態度如何，交好交惡，程真[4]、封從德[5]、周舵[6]、劉曉波等等……，都說到柴玲6.4淩晨是在廣場上，在撤退隊伍前列（當然，會有人從這裏挖材料，但咱們憑良心說話，她那麽怕死的女人，堅持留著，做的也足夠了。）。這壹點毋庸置疑。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t7 C, I% Y! e
《天安門》裏也沒說她不在，不過用了巧妙的誤導，在“我想活”後面再把她以前“轉www1.tvboxnow.com* F$ @2 p8 p+ ~0 C
入地下”什麽的說法壹加。加上大家受了誤導以後網上拼命傳播，形成輿論，這樣幾乎九成的人看過《天安門》都會以為她跑了。但事實比言語要有說服力。
, `0 g6 A/ } P- e# p" z, H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其實有空應該說壹下《天安門》解說詞裏面“轉入地下”是摘自哪段話的，大家看了就知道為什麽《天安門》這次就不摘她講話了，用壹句話代替，同樣也是為了誤導。但老
" X/ Y8 p/ ?5 n4 ^: ^$ N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夫時間有限，請大家自己查考吧。有事實足夠了。
4 v) k3 w# j K侯德健這段話的剪輯是非常惡毒的，柴玲說的是自己的見聞，受了傳言誤導（因為撤退隊伍很長，前列的人並不能知道廣場上後面那些人的情況，也因為運動本身的非理性，使得傳言滿天飛），其中沒等大家檢查帳篷裏是否還有人，坦克就壓過去是真的，是不是壓死了熟睡的，沒撤出來的人是不知道的（我傾向於有，但會是寥寥幾例）。死200-4000是真的（紅十字會64後粗計是2700人），但沒有死在廣場。侯德健的話也不是針對她說的（後來是大量引用過來對付類似的流言）。這樣的剪輯壹是給人以柴玲隨意撒謊的印象，二是讓大家覺得她根本沒在廣場。這段話被馬悲鳴等人用來大作文章。實際上考慮到當時的情況和人們的驚恐、憤怒的情緒，就知道柴玲信了這段話，是可以理解的，雖然很幼稚、非理性。
. E Y& h( v$ [. U) E% D$ q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3 @7 \/ `9 ]: B" |5 O0 S(4).卡瑪想把柴玲塑造成怎樣的形象？
+ G6 G) ~0 J- d9 ^$ |( K; m+ y& g# ]這個是老夫揣測的，我想卡瑪是想把六四塑造成壹個典型的民粹運動，而柴玲則不幸成為她想塑造的這個代表。
/ x/ Y, U9 K/ g5 `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卡瑪應該非常得意她的成功，她使用的柴玲的所有話（大概有五到七段）絕大部分是摘自[2]，但是[2]在報上全文刊載了6年，大家都看過，沒幾個人覺得柴玲說的有什麽問題。可通過卡瑪的剪輯和引導，加上時代的變遷，她就成了壹個反復無常，卑劣無恥，讓大家往前沖，自己先跑的人了。在該片發表以後，96年，大量的名人，加入到對柴玲的批評裏來，引用的基本都是《天安門》裏的話，比如方舟子[7]。+ Q# P2 K" N n* Y% U
我認為，卡瑪當然可以講述自己的政治觀點，但通過各種電影手法，來誤導大家，去歪曲壹個人，這樣做對對方是不公平的，有違壹部紀錄片制作者的基本道德。壹部紀錄片www1.tvboxnow.com2 a% s% o$ M. R$ i7 v- t+ h% m+ t
應該詳細介紹時代背景，每個人說話背後的原因、想法，而不是簡單地尋找替罪羊。tvb now,tvbnow,bttvb6 \. j* N! e. \" u9 |4 W [* R"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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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Y' u: M; C& u" j' j, cwww1.tvboxnow.com二、柴玲和其他民主運動領袖的異同（本段解答壹些常見問題）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K8 p; V' d6 v9 _
2 e( ?0 [, `, t* n6 E: J問：柴玲這些領袖，他們是選舉的麽？為什麽他們要推翻TG，自己卻做不到選舉。% o; M" w& w0 ] ?) D B7 N* w3 Q8 f
答：初期的領袖是自發的，選舉是成立各類組織後的事情了。
% B$ a/ g. a7 Jwww1.tvboxnow.com為什麽初期不是選舉，因為這不是選人當官，這是選人坐牢。而且80年代不是現在，現在妳上個街，顛覆國家政權，抓了也就是五年八年。tvb now,tvbnow,bttvb3 \6 X* u9 M( R! a7 m8 {
80年代常見的是死刑，死緩，20年，15年，罪名隨便安，還能二度受審，坐牢的時候還能加刑。比如辦民主墻的幾個人，可以說在鄧小平上臺時助了壹臂之力，但是鄧翻臉無情的日子很快到來。魏京生[8]，先以泄露國家機密罪判15年[9]，放出來後，他要平反六四，上書，又拿個其他罪名判14年，壹共判29年；如今類似顛覆國家政權罪的罪名大多是5到8年，名人更短。六四期間汙損天安門毛澤東像的喻東嶽[10]，被判死緩；如今別說汙損壹張像，哪怕妳往胡錦濤臉上扔鞋，也不見得會被判死緩（當然要註意別被當場擊斃）。沒有好處，選人坐牢，誰參選？
3 D4 G w# O" p: I- s# d' m後期的學生自治聯合會基本上是選舉產生的，這也是因為後期形勢變化，發現支持的人這麽多，大家有了信心。但運動最初期，誰挑頭等於是誰坐牢，所以學生面面相覷，無人領頭，最後幾個自己站出來的就成了領袖。類似的例子，可以參考89後的幾次遊行或靜坐示威等，除99年那次以外（那次可以遊），無論反日、保釣、反印尼，領頭都不是通過程序產生的，這也和中國嚴酷的社會環境相關。
' z' r: }2 A8 s$ d3 h公仔箱論壇但是，這並不能回避掉批評，在運動成組織以後，內部的程序顯得尤為重要，很多對運動產生重大影響的，非理性的行為，比如絕食，都是繞過表決程序所決策的。這是壹個很大的教訓。
) h- B4 p/ K) L6 Xwww1.tvboxnow.com另外，89雖然是民主運動，但主要的參與者，並不是要推翻共產黨，也並不是要實現民主，他們更多地只是反腐敗、官倒。對民主有實際要求，有了解的，只是極少數人。
) n4 T% l6 G) {$ Gtvb now,tvbnow,bttvb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 `5 r9 s& o: W* g- }& v# N6 z4 U$ G
問：即使妳這麽說，從《天安門》裏看，柴玲也顯得特別激進。這是她被罵的原因麽？我覺得王丹就挺不錯的。www1.tvboxnow.com& }6 R4 H% g6 C4 R0 x" b, o# a3 p
公仔箱論壇. x, G# }7 d9 p2 J# y
答：不能說柴玲和王丹沒有區別，但是柴玲的激進是被影片強化的。影片使用多年後的領袖采訪和當年的鏡頭做對比，顯得柴玲激進，其實這和環境相關。在當時的情況下，柴玲的激進，和其他學生領袖的差異，並沒有那麽明顯。
0 d8 ~% Z- v* O# V9 Y; U公仔箱論壇
H/ ^9 V% i t9 j公仔箱論壇《天安門》：
9 L: e) }2 [: \& q3 Stvb now,tvbnow,bttvb王丹：我認為學生運動現在應該轉入第二個階段，這壹階段的活動方式不再是大規模的激烈的活動比如上街遊行等等，而應該是切切實實地從事校園民主環境建設。比如說學生自治組織的合法性，比如說學生的言論自由，比如民主墻、學生自己的報紙、廣播等等。這些工作看起來好像形式上不是非常聲勢浩大，但是他的深遠意義是很大的。- \6 e, R+ ?1 [% w- }- @% S$ y
8 V% f9 F1 O' ^+ `柴玲（拿著喇叭出場，人民日報社前）
" |# p- O, l/ G1 U“人民日報，胡說八道！
0 R4 _8 z1 P; H8 ^2 V5 {+ {- D公仔箱論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 M6 S( G+ ^8 k# p/ H" ^（不知道多少人當時在這裏失笑了？笑了的舉個手）。這種對比是不公平的，壹個人幾年後的反思和另壹個人在當時非理性情況下的行為對比肯定是強烈的，但也是無意義的。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A3 Y( V' t( T6 l
- {9 w Q+ F( q% w) M公仔箱論壇對比與評價：
; ~1 |. ~; T- }7 Hwww1.tvboxnow.com王丹實際上也激進過，在北高聯和北大籌委會反對絕食後，他集合六個有影響力的領袖，以個人名義發起了絕食[11]，最終將事件推上高潮。王丹是通緝令上第壹人，學運領袖的代表，而且是民主運動老人，88年就開始，他激進如此，何況其他無經驗的領袖。tvb now,tvbnow,bttvb% L2 Z0 m& R$ k/ Q, E4 K
: ?6 j2 s0 N* P公仔箱論壇《天安門》：
! s- d, }. ?1 M% b" R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劉曉波：在壹個聯席會上，協調各種組織作出決策的聯席會上，大家都舉手同意這麽壹件事情，他就可以在那麽短的時間內擅自推翻這個決定，擅自決定廣場，我們就不撤了，聯
" c/ D: v8 _* b: @$ J# d( Y% V( P公仔箱論壇席會的人也拿他們沒辦法。
9 N r: R& b6 h- `" k+ Rwww1.tvboxnow.com- [6 b1 K' i: i0 [ _& v+ t
柴玲（廣場上）：戒嚴, 四天戒不了, 十天戒不了, 壹年戒不了, 壹百年也戒不了！/ X. u( F( n1 w9 v% c. ]" [- h
順民心者昌，逆民心者亡！堅決打倒以李鵬為首的偽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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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u' ^ b& z; N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對比與評價：
" p# i' J4 M, W% D" e" k6 |0 l0 t9 z% ^劉曉波這段話裏面，似乎聯席會[12]是決策機構，但它實際只是個協調機構。並沒有對絕食的決策權。但是他表述的雙方無法協調的語言，在不知道整個事件背景的新人眼裏，成為“激進，沒有頭腦，繞開決策”的罪證。這只能表明協調的失效與組織的混亂，但並不是絕食者（激進的代表）不聽指揮。這個與柴玲的行為對比，又加深了大家的印象。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 x; V& S$ _0 y0 B6 E3 M
柴玲最後壹句話，堅決打倒以李鵬為首的偽中央，是劉曉波本人提的[13]。大家可以看見各領袖實際上的激進程度。但是在過幾年以後，通過反思，形成了與當時的差異，而不是領袖之間的差異。4 n" y; p7 \- ~& m
7 ?+ S3 E s! n總 評：學運領袖的激進，與環境相關。
. S" `' j' T4 @0 Qtvb now,tvbnow,bttvb比學運領袖更激進的是學生，比學生更激進的是市民[14]，88年大家都不激進，都覺得事情要慢慢來，但是到了89，真的出現機會了，熱血沸騰，熱血上眼，熱血上腦，壹個比壹個更激進，不激進的領袖全部被拋棄。形成了典型的民粹運動。在這裏，知識分子沒有能夠發揮出自己的作用。什麽作用？建立表決程序、尊重表決程序、控制整個運動的發展，而不要把運動變成街壘戰鬥。; N3 |3 ~4 }) H! I* U; p
作為後人，應該汲取的教訓也是這壹點。大家看現在網上，有唉聲嘆氣，早就絕望的老將；有事情慢慢來，冷靜中立的醬油男；有堅決支持政府，相信政府壹定能自己反掉腐敗，不需要民主的小將。但真正有了變天的機會，大家覺得有戲了。那可不得了，絕大部分全會跑到廣場上去，熱血上腦。很多國家都發生過同樣的情況。所以，大家如果能看完我這篇文章，千萬千萬記得，任何運動，壹定要尊重組織者的表決程序。散沙再多，也只是散沙。& x+ Z: H0 d* v J6 H9 A
拒絕幻想，大家都覺得，雖然很艱難[15]，很可能加把勁就成功了。這是很不好的想法，如果這個想法建立在盲目的基礎上。公仔箱論壇- ?4 \$ E: D) m* 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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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柴玲自己的性格問題與被選中的原因，黨文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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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v' P6 f- x/ U; |# w4 ~! h- `柴玲作為被卡瑪“選中”的人，自己也有特有的問題，另壹個有問題的，可能候選的是吾爾開希。
. t/ Y0 q v- t( m公仔箱論壇她的問題有：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 o# E1 p. s8 L, \4 N3 g: K
(1).情緒化。這是搞政治組織的大忌。情緒化的人，做組織者是很危險的。
& ?+ Y* p, a, b, u) D/ R. i9 Ywww1.tvboxnow.com(2).不會妥協。妳可以有激情，但必須要學會妥協，尤其是和友方妥協。哪怕是投降，也要尊重程序。妳可以在下壹次另起爐竈。
; [4 U8 J( u" Q(3).不能說假話，不能總是用流言來鼓動大家。
8 q- @# H5 w" p+ D h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4).和其他領袖搞不好個人關系，沒有信譽，善變，不可靠。[24]tvb now,tvbnow,bttvb. j5 Y: k/ H2 V, O
(5).從采訪來看，柴玲思想上並不幼稚，對運動的發起、控制、普通參與者和領袖們的想法，預測的最終結果，無壹不中。但是在很多行為上，過於幼稚。有些話想說，但要能憋著不說，有些事想做，但要能憋著不做，有些人妳很討厭，但必須合作，這是成熟政治家的基本要求。
) [0 r N+ [- ]' QTVBNOW 含有熱門話題，最新最快電視，軟體，遊戲，電影，動漫及日常生活及興趣交流等資訊。(6).是個女人。中國文化道德對搞政治的女人是非常苛刻的。女人作為替罪羊中國常見的政治生態。這估計也是卡瑪作選擇的原因。
8 k# a* D, g& a# Q: T4 n' |這裏有些是性格，有些是黨文化，有些是中國傳統文化，相信大家分歧不會太大，就& }, x. v6 p( B1 \
不多做區分了。 |
發表於 2012-7-27 02:16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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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9 04:0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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